一部戏说陕甘红军和陕甘边根据地的滑稽闹剧

——评电视剧《千里雷声万里闪》

来源:  作者:葛红根  时间: 2018-12-24 15:02  阅读量:    字体【


去年秋,有朋友打电话说,电视剧《千里雷声万里闪》开播,他看了几集,通篇胡编乱造,胡说八道,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让我去看看。遵循所嘱,我从电脑上找到《千》剧看了三两集,给我的印象正像朋友所说,乱七八糟,不知所云。说是反映陕甘红军和陕甘边根据地的历史,可与陕甘边革命历史相去甚远。我感觉是在戏说陕甘边革命历史,的确是胡编乱造,看不下去,也就不看了。近日,朋友又来电话,说《西安晚报》搞了一个什么专刊,刊发了一批专家学者对《千》剧的好评,说“《千》剧用革命历史题材的样式,第一次真实、形象地表现了自1928年起整个陕甘革命根据创建和发展的动人历程”,“全景式地展现了陕甘红军和陕甘边革命根据地建立的光荣历史”。朋友气极,说我对陕甘边革命历史有所研究,要我写点东西,以正视听,免得让《千》剧误导视听,遗害后代,以为陕甘红军和陕甘边革命根据地就是那个样子。遵朋友嘱,我又从电脑上下载了34集《千》剧,用了四五天的时间,硬着头皮方才看完。对照着专家学者所言,感慨万端。专家学者用尽了誉美之辞,但我敢断言,没有几个专家学者真正全部地看完了《千》剧。恕我直言,参加座谈会的专家们有几位是研究中共党史和陕甘革命斗争史的?《千》剧中的所谓“事件”、“战事”的真假,他们如何分辩?众所周知,现代社会召开学术座谈会议,都是主办者通过关系,邀请一些名家权威,好吃好喝招待,发给数额不薄的酬金,换得几句赞誉之辞。俗话说,“吃了人的嘴软,拿了人的手短",碍于情面,专家学者便言不由衷,说几句冠冕堂皇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官话应付之。我们可以肯定地说,这些专家学者,没有几个人真正了解陕甘边的革命历史,如若稍有点陕甘边革命历史知识,也不会说出如此不堪一击的谎话来。

总括之,《千》剧充其量只不过是戏说陕甘边革命历史的一部闹剧而已,如果一定要说成是全过程地全景式地真实地反映了陕甘红军和陕甘边革命根据地的历史,那可就是有悖历史,胡说八道了!

下面我们简略地颉取几个问题进行探讨,以正视听。


一、支离破碎的战事片断

整个《千》剧,从头至尾所发生的战事,给人的印象是支离破碎,乱七八糟,你不知道它所指的是陕甘边革命时期的那个战事,更不要说是全过程地真实地反映陕甘边革命史了。它不是什么“全景式”的再现革命历史,恰恰相反,是全面拼凑、捏造陕甘红军和陕甘根据地状况,要是全景式就应依据陕甘红军和陕甘根据地的历史事件为依据展开表现,我们没有看到情景、场面。陕甘边革命时期应该是指1928年渭华起义失败后到1935年中央红军到达陕北这个时期。在这个长达七八年的陕甘边革命时期,陕甘边革命斗争大概有这么几个重要阶段,一是陕甘游击队创建阶段,二是照金革命根据地阶段,三是南梁革命根据地阶段,四是陕北革命根据地阶段。最为辉煌的当数陕北革命根据地阶段,陕甘红军和陕北红军统一成立西北红军,在刘志丹的指挥下,势如破竹,连克6座县城,震惊南京。在中央红军走投无路的时候,陕北有这么一块硕大的革命根据地,为中央红军南来提供了立足之地。可是在这个所谓的全过程真实地反映陕甘红军和陕甘边根据地的《千》剧里,你根本无法看到陕甘红军和陕甘边根据地创建的艰难历程,看不到历史上真正发生的那些艰难困苦、如火如荼的革命战事,看不到红军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屡战屡败几经艰难的曲折,也看不到红军主力南下被敌人围追堵截而英勇牺牲的惨烈,更看不到陕甘边根据地人民群众创建新社会新生活的热烈。如果说《千》剧是全过程地表现了国民党地方武装李庭云亲兵团的战事经历,倒还可以沾得上一点。我们可以看到,整个电视剧,主要是围绕着李庭云亲兵团的活动而展开的。电视剧中的几个主要人物,廖惊北、秦显鸿、陈铮夫等共产党人,无一不是围绕着李庭云的亲兵团在活动,让敌人牵着鼻子打转转。这样安排目的何在?


二、难以置信的故事情节

在《千》剧中,有许多故事情节不符合历史,不符合时代,不符合情理,令人难以置信,甚至有些地方有辱陕甘领导和陕甘红军的形象。在陕北特委会上,陕北特委书记陈铮夫反对军事斗争,要求大家去开杂货铺,表现为右倾消极。大家批评他畏敌动摇,他却铁骨锋铮,申言不怕死。会议期间,突然出现了上级特派员季鹰天,宣布撤销陈铮夫的职务。当陈铮夫同大家一起唱《国际歌》时,季鹰天竟然一拳将陈铮夫打倒在地,不让他唱《国际歌》。陈铮夫最后行刺季鹰天,就因为季鹰天不让他唱《国际歌》。在陕北党的特委会议上,一个上级领导大打下级,这可能吗?有这个事实吗?而下级领导就因为不让他唱《国际歌》而去行刺上级领导,这可信吗?真亏编导者能想得出来,而历史真实情况是绝对没有的。历史真实的陕北特委会上,陕北特委书记杨国栋消极畏敌,态度蛮横,因与刘志丹等大多数特委的意见相悖而负气出走。最后,省委来信指示撤销杨国栋的书记,由陕北特委军委书记刘志丹主持工作。刘志丹从西安出发时就被省委任命为陕北特委军委书记,而并非像《千》剧那样,季鹰天来到会场宣布省委任命刘仲然为陕北特委军委书记。历史上杨国栋因不服去西安上告,走到洛川后被捕叛变投敌。而《千》剧中的陈铮夫则最后跑到李庭云的亲兵团,历史上的叛徒成了铁骨铮铮的硬汉。这真实吗?为谁张目?为谁宣扬?宣传什么?党史上没有,为什么要这样安排?让人费解。

红军游击队在甘肃正宁县的麻掌子出现了南下还是北上的分歧,以黄子文为首的人要南下,以刘志丹为首的另一部分人要北上,最后刘志丹提议采取折中办法,也不南下,也不北上,就在照金地区开展游击战争,建立苏维埃政权。可《千》剧中,南下或北上发生分歧,南下的士兵却要求北上的战士把武器交出来,并动手争抢,出现了一片混乱局面。在这里,我们看到的红军战士,与土匪有什么区别?这样的情节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简直是在丑化红军战士。还有,《千》剧中季鹰天强行命令红军攻打太平镇,副团长沈翼因山涧跨桥截断绕

道奔跑而累得吐血而死,不可思议。历史上,省委书记兼红26军政委的杜衡强行命令红军攻打夏玉山民团的庙湾惨败,骑兵连连长牺牲,连指导员张秀山身负重伤,在战士们的声讨下,杜衡为平民愤,撤了参谋长郑毅的职务,下放到基层当连长,刘志丹被推选为参谋长。历史事实是根本没有什么断桥,也没有这样累死干部的事情发生。编这样的故事起什么作用?用意何在?如果将土匪的、军阀的作法用在红军内部,革命能胜利吗?这是依据史实还是凭现代人坐在创作室想象呢?

在《千》剧中,最为荒诞不经的是李庭云,明明是一个粗鲁的国民党军官,却要装扮成温文尔雅的儒将。《千》中剧多处出现这样的画面,在炮火连天、嘶杀声烈的战场上,李庭云坐在木椅上,手捧《红楼梦》,一边翻阅,一边品酒。这也胡编乱造的太离谱了!纵观中外战争史,哪有这样的儒将?我们知道,陈毅是儒将,毛泽东是儒将,但他们都是战争胜利后情感抒发,吟诗作词,哪有一边硝烟迷漫,一边捧书耕读?这可能吗?荒诞不经!历史上,在陕甘时期,国民党从来没有一个这样的军官。当时在陕甘与红军游击队相对峙的国民党军阀有陈珪璋、谭世麟、苏雨生以及陕北的土皇帝井岳秀等,哪一个是温文尔雅的儒将?这无疑是在美化国民党军官。


三、有悖常理的父子之情

《千》剧一开始,主人公廖惊北被秦铁匠枪毙,廖文举竟然骑着头上绑着红绸子的高头大马,吹着喇叭,抬着棺材,走到塬畔,向人们宣布一件大喜事:秦铁匠杀死了他儿子,为民除了一害!这情节也真是有悖常理!有自己的儿子死了,还要大吹大擂,张扬炫耀,这合情理吗?在陕甘边地区有这样的史实吗?原型是谁?如果没有,就不是全景式全历史过程,而纯属捏造污蔑。

叶赤涛的死更是令人不可理解,有悖常理。根据经叛徒入云龙的报告,廖文举抓住了秦念五的义女燕秀来,用大火焚烧逼她交待叶赤涛的下落。最后在几次钟响后,叶赤涛从塬畔下走了上来。叶文举发现,叶赤涛就是自己的儿子廖惊韬。燕秀来释放了,但廖惊韬却开枪自杀了。廖惊韬为什么要自杀呢?难道说他是害怕自己的父亲折磨自己吗?害怕廖文举枪杀他吗?自杀对一个共产党的红军干部来说,能显示出他的高尚吗?这样的情节安排合理吗?廖文举亲眼看着儿子在自己面前自杀,却无动于衷,真是令人难以接受。真实的历史事实是,在陕甘边时期,没有一个红军干部在敌人面前畏缩自杀的。过去,认为自杀是叛徒行为,并不光彩。这样安排为什么?

《千》剧还有更令人不能理解的是秦念五的儿子秦小麟被廖文举抓住,以铡刀铡头来威胁,逼迫秦小麟用棍棒击打秦念五。秦小麟为了活命,违心地击打着他的父亲。廖文举将秦小麟牵走,申言成了他的儿子,秦念五情绪失控,竟然开枪射杀自己的儿子。秦小麟受伤,声嘶力竭,说下辈子还做他的娃,跳崖身亡。秦念五为什么要射杀自己的儿子呢?秦小麟算什么呢?是叛徒?是逆子?秦念五亲手射杀自己的儿子,能说明什么呢?是大义灭亲?是严惩叛徒?人常说,“虎毒不食子”,《千》剧里所表现的这两位父亲,都这样残忍地逼杀自己的儿子,有悖常理,也可以说是编导者瞎编。这些有悖常理、有悖人性的做法,在陕甘边有史实吗?原型是谁?如果没有,编导为什么要编造呢?编造的目的是什么?是宣传什么?张扬什么?达到什么目的?达到了吗?有无污蔑红军正义之师之嫌?从哪里拼凑的情节?陕甘红军中有这样的事吗?是不是极“左”思潮的再现?


四、随心所欲的人物塑造

《千》剧中的人物形象给人感觉非常不理想。

首先,我们看看头号人物廖惊北,你怎么看他也不像一个比较成熟的红军领导干部,而倒像是一个空有武力的草莽英雄。所谓将“陕北根据地一二十个负责人的精神形象都在廖惊北身上集中起来”,在我看来,怎么看也不像一个英勇善战的红军负责人,历史上陕甘红军负责人的影子,在廖惊北身上一点也找不到。而陕甘红军的负责人,没有一个曾经有过像廖惊北那样以男女恋情而贯穿于电视剧的始终。“戏不够,爱情凑”,用这些老掉牙的套路来戏说陕甘红军的主要负责人,实在是太拙劣了。历史剧,特别是共产党的历史剧,陕甘红军和陕甘边根据地的历史剧,不应该随心所欲地进行编造。违背了历史人物的特定环境、特定性格和特定语言而随心所欲地编造党的领导干部和红军将领,是对革命先辈和为革命英勇牺牲了的先烈们的亵渎。在《千》剧开始不久,秦念五将廖惊北的眼睛蒙住,掏出手枪向天鸣枪,惊起一群飞鸟。秦念五将手枪往空中一抛,廖惊北伸手接住手枪,向天空开枪,一只飞鸟便从天而落。真是太神了,这是典型的武侠影视剧的表现手法。这不是人力所能够达到的,是神,或者说是魔幻。不着边际的表现手法,不合情理的恣意捏造,只能说是胡说八道。还有《千》剧里反复出现在亲兵队里所谓的唱文化,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不敢恭维。陕北说书本来是一种非常好的曲艺形式,但在《千》剧里却给糟蹋的不像样子,让人们以为,陕北说书就是那么个样子?完全被歪曲了。每次进行所谓的唱文化,李英姑就弹那么几个曲调,哼着十分低劣庸俗的唱词,自以为很得意,其实令人十分别扭,招人非常厌恶。李英姑唱完后,陈铮夫总是要吹一气唢呐。陕北唢呐,本来是给人以或激越高亢,或喜悦轻松,听了能令人神魂荡扬,震撼激越。可《千》剧里的陈铮夫,你却听不明白他是在吹的什么曲调,有气无力,平淡散漫,没有一点美感。另外,陕北人的习惯中,从来没有将女儿称某姑的,“姑”是对长辈的女性的称谓,不知编导是如何研究的?依据在哪里?太随便了吧!

《千》剧里出现了几个英美漂亮的女红军战士,特别是主要人物秦显鸿,可谓能打善战,叱咤风云。这几个女红军战士,都是编导者任意杜撰的。历史上,在陕甘边根据地,是有些比较优秀的红军女战士,她们多是做后勤工作或机关工作、妇女工作的,虽有几个都是领导干部的家属,但她们都是非常循规蹈矩的,不像秦显鸿那样疯张。秦显鸿与廖惊北一出场就相恋的死去活来,可当季鹰天一出现,她便不顾廖惊北的反对,义无反顾的跟着季鹰天跑了,路上竟然以夫妻相称。《千》剧说,季鹰天是秦显鸿女中的老师,陕北那时候有女中吗?《千》剧里有一个场面,秦显鸿策马飞跑,蒋二狼挥鞭紧追,相距也不算太远,相互都能看见。眼看就要追上了,秦显鸿突然不见了,却原来她躲到石崖底下,在石崖上书写了很长的一段文字,侮辱蒋二狼。蒋二狼看到后怒气冲天,挥枪乱射石崖。这也真是令人难以理解,正在慌慌逃命的时候,怎么就突然停下来在石崖上大书特书呢?有悖常理。请问,哪里来的笔墨呢?再说了,写一段辱骂的文字有何意义?能解恨?能杀敌?不可思议,不合情理,实际上就是别出心裁,异想天开,说白了就是胡编乱造,胡说八道!秦显鸿与廖惊北每次分手都是生离死别,亲亲我我,有时甚至是泪水涟涟,也不管有人无人,都要相拥相抱。这样表达男女相别的方式,在陕甘时期的红军里是绝对不可能有的。也就是说,编导者用现代观念来演绎那个时期的生离死别,不符合所处的历史环境。上世纪二三十年代陕甘边的男女,不像本世纪的男女那样开化。用现代人的理念处理表现历史人物,有悖常理。在《千》剧里,秦显鸿和廖惊北的婚礼场面,可谓煞费苦心,别出心裁。在炮火迷漫的战场,廖惊北和秦显鸿隔河相拜,用了那么长的时间,炮火将廖惊北几次震倒震伤,廖惊北又站起来,一次次地进行婚礼叩拜。婚礼叩拜三鞠躬结束,廖惊北又跃上战马驰奔疆场,令人难以想象。这可能吗?安排这样的情节能说明什么呢?在炮火中叩拜为夫妻的两个人,结果又是如何呢?50年后,秦显鸿白发苍苍地来拜谒烈士陵园,陪伴她的却是一个叫做双弓的老军人。廖惊北呢?他是怎么死的?未作交待。双弓与秦显鸿是什么关系?战友?夫妻?匪夷所思!这样安排法理解,宣扬什么?

《千》剧里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那就是刘仲然,编导者原意是要重点突出的,但在整个《千》剧中,这个人物表现的非常苍白无力。刘仲然在前半部剧里,几乎没有什么故事情节,是个虚无飘渺的人物,时隐时现,没有什么作为,有也是符号化,脸谱化。直到最后才有几场戏,也只是简单地开个会,安排几句战事要务。在《千》剧里,你看不到陕甘红军主要领导的作用力,看不到他的指挥才干和领导魅力。虽然说编导者们用的不是真名,但在剧中群众“老刘”、“老刘”地直呼,编导者们所指也就可知了。我们可以直言不讳地说,这个人物形象是最为失败的形象。让人感到,编导是否有意淡化陕北红军和根据地主要领导的历史作用,这符合了谁的主张,谁的观点,符合历史史实吗?你们想过吗?


五、不可理喻的戏剧安排

在《千》里,有许多戏剧安排都是令人不可理喻的。比如说,刘仲然家的祖坟被李庭云挖掘了,廖惊北俘虏了三百亲兵不放,胁迫李庭云在坟墓上负碑请罪。我们知道,古人有负荆请罪之说,有负狗带孝之说,可从来还没有听说有负碑请罪之说。这也算是《千》剧编导者们的创新之作,可谓匠心独具。一个国民党的旅长,为的是不让被俘的三百亲兵说三道四,屈尊为刘仲然的母亲负碑请罪。这在现实中可能吗?这样的安排想要说明什么呢?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在历史上,刘志丹的祖坟是被谭世林的匪兵所挖掘,但敌人之后便逃之天天。《千》剧别出心裁地安排了这么一场负碑请罪的戏,实在是编导们的奇葩想法。离谱的奇葩,就是瞎编乱造,不合情理。

《千》剧在最后安排了这么一场戏,亲兵队准备起义,廖惊北慌慌赶去救援,但是晚了,亲兵队起事泄漏,李庭云亲自粉碎了亲兵队密谋起义的计划,并且击毙了陈铮夫。在这里出现了李庭云和李英姑两个人哥要杀妹、妹要杀哥的场面,这似乎也是不合情理的。特别令人不可理喻的是,廖惊北竟然提出要李庭云和自己比撞钟,连撞十下大钟,胜者活,败者死。有这样的情理吗?这是编导凭个人想象臆想出来的,把红军的革命性丢到一边,用土匪的思维处理敌我矛盾,能正确吗?两个阶级的死敌相遇,怎么会能提出这么低能弱智的比赛呢?简直是儿戏,以撞钟来决定生死存活,这也太滑稽了吧!

另外,《千》剧的地域概念也是十分混乱的,喊龙原在哪里?一会儿像在陕北北部,一会儿像在陕北南部,一会儿又像在陇东东部。地域不清,给人一种糊里糊涂的感觉。人物语言也属于半生不熟的陕北话,里边又夹杂着关中话。

总之一句话,《千》剧是一部戏说陕甘红军和陕甘边根据地的滑稽闹剧,与今天党中央、习主席倡导的实事求是、真实地反映历史、提倡正能量背道而驰,是一部大杂拌、大杂烩的糟粕,不是正剧,更不是值得现代人、后代传承的什么好戏。

2017年3月2日于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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