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二十五军长征在甘肃

来源:甘肃党史网   作者:  时间: 2016-06-03 15:02  阅读量:    字体【

中国工农红军第二十五军,是中国工农红军第四方面军主力离开后,由中共鄂豫皖省委于1932年在鄂豫皖根据地重建起来的。至1934年秋,这支部队已在鄂豫皖根据地坚持游击战争将近两年。

1934年11月11日,中共鄂豫皖省委在河南省光山县花山寨召开第14次常委会议。会议决定红二十五军立即实行战略转移,为发展红军和创建新革命根据地而斗争。会议还讨论决定对红二十五军进行整编,程子华任军长,徐海东任副军长,吴焕先任政委。

11月16日,在中共鄂豫皖省委领导下,红二十五军2980余人,高举“中国工农红军北上抗日第二先遣队”的旗帜,由河南省罗山县何家冲出发西进,开始了长征。征途中,红二十五军多次粉碎敌人重兵围追堵截,穿越平汉铁路进入桐柏山区,挥戈向西北方向前进;跨过许(昌)南(阳)公路进入伏牛山区;由铁锁关(即洛南县箭杆岭)进入陕南,开始创建鄂豫陕根据地。1935年7月,为把敌人调出苏区,相机歼灭,红二十五军北出终南山,直抵西安近郊。袁家沟口一仗打败了敌人的第二次“围剿”,使蒋介石企图在三个月内消灭红二十五军的计划彻底破产。红二十五军开始向新的目标前进。后来,他们成为进入甘肃的第一支长征劲旅,也是最早到达陕甘革命根据地的长征队伍。


一、西进甘肃,迎接党中央北上

红二十五军开始长征后,即与党中央失去联系。 出终南山之后,部队何去何从,一个重大的战略问题摆在了鄂豫皖省委面前。此时,徐海东等从缴获的《大公报》上获得一则消息:“共军一、四方面军在川西会师后,继续向北逃窜,先头部队到达松潘……”[1]。另外,又从来自四川的商人口中,得知红四方面军已西渡嘉陵江,可能同中央红军共同北上。当时,蒋介石正在调集几十万大军向川、陕、甘边界集结,妄图将我主力红军围堵消灭于川西地区。正在这时,中共鄂豫皖省委原交通员石健民冒着生命危险,通过敌人重重关卡,从上海经西安来到红二十五军军部,带来了中央4月间发出的几份文件和中央红军与红四方面军已在川西会师并向北行动的消息。这使红二十五军面临着一次新的战略行动的抉择。

7月15日,中共鄂豫陕省委代理书记吴焕先在长安县沣峪口主持召开了紧急会议。会议根据中央文件精神,结合鄂豫陕革命根据地的斗争实践,全面分析了当时的斗争形势,认为红二十五军在鄂豫陕革命根据地第二次反“围剿”中所取得的胜利,“只是粉碎了敌人三个月的进攻计划而没有争取(得)最后的全部胜利”[2],要继续在鄂豫陕苏区立足还是有很大困难,应该从全局形势和主力红军的战略意图出发,考虑红二十五军的战略出路。从国内形势来看,“日本帝国主义的入侵和国民党的出卖,使中华民族危机空前严重,党和红军必须动员千百万人民一致奋起,坚决反对蒋介石的卖国反共政策,积极准备同日本帝国主义作战。”[3]在这种形势下,省委明确认识到,“中国苏区发展,红军新胜利,主力会合在西方的胜利与将要形成中国西北部苏区根据地,……这都是目前中国革命发展的新形势特点”[4],“敌军在川甘边界阻击红军北上,我军西出甘肃破坏敌军后方,配合主力红军的行动,是当前最主要的任务。”[5]会议决定“红二十五军到陕甘苏区会合红二十六军,首先争取陕甘苏区的巩固,集中力量以新的进攻策略消灭敌人,直接有力的配合红军主力,创造新的伟大红军与准确直接与帝国主义作战的阵地。”[6]

1935年7月16日,根据沣峪口会议的决定,红二十五军4000多名指战员又踏上了继续长征的道路。这时,驻西安之东北军敌第五十一军一一三师已跟踪尾追而来。为隐蔽北上意图和摆脱敌军的追击,红二十五军由辛口子向南折入秦岭山中,佯攻汉中,然后转向西北挺进。31日,红二十五军以二二三团第一营为前卫,轻装奔袭二十余里,占领川陕公路要地双石铺(今凤县县城),歼敌一部,截获敌高级少将参议一名,获得许多文件和报纸。根据敌少将参议提供的情况,得知红一、四方面军会师后,先头部队已到达松潘地区,继续向陕甘边境前进。

这时,敌胡宗南纵队、鲁大昌新编第十四师、王均第三军、邓宝珊新编第一军和马鸿宾第三十五师都部署在川西北和甘南边境、渭河沿线和西(安)兰(州)公路上,防我主力红军北上。综合分析后,红二十五军军领导当即决定迅速行动,进入甘肃境内,直捣敌人后方,配合主力红军北上,迎接党中央。


二、攻占两当,威逼天水

8月1日,红二十五军在双石铺召开“八一”建军节纪念大会,补充粮饷,休息一天,进行出击两当的准备工作。

红二十五军配合主力红军北上、迎接党中央的西进行动,打乱了敌人的防御部署,给其后方造成了严重威胁。蒋介石判断“徐海东股西窜,确有接应川匪威胁我防填侧背之趋势”,电令陕甘各追剿军除“跟踪追剿及赴筑碉线施行坚壁清野外,应另增筑自南郑经留坝至宝鸡,沿渭水至西安之碉堡封锁线”,以“防川陕两匪合股”[7]。据此,国民党第十七路军杨虎城部立即严密布防,制定追堵红二十五军的计划,“本部为预防朱、毛、徐等股侵入陇南或汉中方面时,得以全力迎击起见,决于朱、毛、徐股匪未侵入陕甘地境之前,以最大努力,于最短时间,先将徐海东股粉碎而歼灭之,以除后患。倘匪万一向东回窜或北窜时,则派队穷追,不灭不止。并派有力部队于陕、甘边境及汉水流域各地严防固守。”[8]

面对敌重兵的围追堵截,红二十五军灵活机动与敌人展开周旋。8月2日,红二十五军从双石铺出发,进至甘肃两当县城附近,并包围了县城。两当县位于甘陕两省交界处,是由陕南进入甘肃的咽喉要道。3日,红二十五军以手枪团和军部交通队一部化装潜入两当城内,配合先头部队攻占县城,击溃敌自卫队、警察60多人。就在红军攻打两当县城之际,徽县保安队闻讯增援,行至徽、两交界的老湾梁时,看见红二十五军的战旗在两当城上迎风飘扬,便中途撤回。

红二十五军攻占两当后,张贴安民告示,书写标语,打开监狱释放被关押的三十余名群众,处决了一批罪大恶极的土豪劣绅和地主官僚。大力开展群众工作,向当地群众热情宣传党和红军抗日救国的宗旨,发动群众打土豪、分粮食,走向田间,利用休息时间帮助群众抢收庄稼。

随后,红二十五军兵分左、右两路,继续北进,直插敌人后方军需兵站所在地天水。7日,右路攻占天水县利桥,沿天水县之党川、麦积、元店一线向天水县城(今天水市)进发。在元店,左右两路军会合。9日,红二十五军抵达马跑泉,当晚逼近天水城。天水是甘、陕、川的交通要道和战略要地,自古乃兵家必争之地。红二十五军包围天水城后,即发起攻城战斗,一举攻克天水北关,缴获大批军用物资。敌人急调天水西面的第三军十二师补充团,从武山、甘谷沿天靖山一线掉头回援。驻守在清水的国民党第五十军一一四师也速援天水。红二十五军面临两面夹击的危险,为避免伤亡,保存实力,有效牵制敌人,二十五军军部领导决定放弃攻占天水的计划,北渡渭河。随后,红二十五军全体指战员,徒涉渭河。


三、攻占秦安  切断西兰公路

渡河成功后,红二十五军继续北进。11日,经千户、西川到达秦安,国民党秦安县县长杨天柱,甘肃交通司令部驻秦安王介臣部闻风而逃,红二十五军一举攻克秦安县城。进城后,红二十五军打开县监狱,释放群众百余人,并在县城体育场召开群众大会,处决了几个罪大恶极的坏分子。

红二十五军的行动,使蒋介石极为震惊。从7月26日至8月10日,蒋从其成都“行辕”接连发出五道电令,初时要求各部加强西安、宝鸡、汉中之线的碉堡封锁,防止红二十五军入甘;继则督饬陕军各部不分省界,跟踪追击,并要第五十一军派一部向凤(县)徽(县)方向轻装堵截,以围歼红二十五军于两当一带。最后,电令薛岳、王均、于学忠、杨虎城等部,各抽调一部分兵力,“统归朱绍良负责统一指挥”;电令毛炳文,将其第三十七军轻装步兵提前运输至西安后,兼程到平凉。于是,敌一部由四川江油北上甘肃文县,一部东移天水;原准备南下堵击中央红军的敌第六十师和中央补充第一旅也只好暂时滞留在文县碧口一带,以防红二十五军乘虚再击其后方。这些部署,旨在集中对付红二十五军,企图“于天水、成县以东渭水以南地区,聚而歼之”。但敌人处心积虑的围追堵截,均宣告失败。红二十五军似一条游龙,有力牵制和吸引了敌人,打乱了敌人围堵主力红军的部署,在一定时期内减轻了中央红军的压力。

8月12日晨,红二十五军离开秦安县城,经十里镇,进锁子峡北上,夜宿安伏镇集贤村一带。13日,经秦安魏店、龙王庙、通渭一线到达静宁县王家堡子一带。14日,经静宁治平、新店、甘沟、细巷一线,威逼县城。驻守静宁的国民党新一军第十一旅惊慌异常,紧闭城门,急电兰州求援。至此,横贯陕、甘两省的交通大动脉西(安)兰(州)公路被红二十五军齐腰斩断。

红二十五军威逼静宁后,于15日到达静宁县城以北的单家集、兴隆镇(今属宁夏)等地。中共鄂豫陕省委开会决定在此休息三天,恢复体力,一面就地开展群众工作,一面做好继续行动的准备。红二十五军广大官兵深入群众之中,广泛开展为当地回民兄弟做好事的活动,以实际行动扩大了党和红军的影响,赢得了回族人民的信任和支持。17日,红二十五军从兴隆镇、单家集出发,沿西兰公路北侧东进。这时,国民党毛炳文部第六师十七旅由兰州乘七十余辆汽车沿西兰公路前来驰援,为提防敌人东西夹击,红二十五军连夜翻越六盘山,继续沿西兰公路向东挺进。


四、近逼平凉  激战四坡村

红二十五军切断交通要道西兰公路,挥师东进的行动完全出乎敌人意料。蒋介石急忙命令国民党马鸿宾部三十五师“移驻陇东后,以一部对陕甘宁边区取包围封锁形势,勿任流窜,以主力集结于平凉、西峰镇之间,相继堵截‘徐匪’。”[9]据此,马鸿宾率全师8000余人南下陇东,在瓦亭、三关口、平凉、泾川、西峰等地设立封锁线,妄图阻挡红军东进。马鸿宾还亲自坐阵平凉指挥。

8月18日,红二十五军在瓦亭与敌三十五师马应图部进行遭遇战,击溃敌人,并相继占领瓦亭、三关口、蒿店。19日,红二十五军沿西兰公路东移,进入平凉境内安国镇一带。平凉县城位于六盘山以东,是西兰大道上的重镇之一,战略位置非常重要。红二十五军近逼平凉城下,驻平守敌十分惊慌。红二十五军在安国镇稍作休息后,启程涉过颉河,一部兵力与敌三十五师一部激战,掩护主力逼近平凉县城。主力则进至县城以北白庙一带,以火力封锁县城。为继续牵制敌人,红二十五军于20日绕过平凉县城,然后南渡泾河至四十里铺。此时,马鸿宾率敌三十五师一0五旅一个骑兵营,马应图率步兵三个营尾追而来。傍晚时分,红二十五军顺西兰公路东进至打虎沟,迅速占领大堡山高地,将追敌全部打垮,歼其一个多营。亲至马连铺督战的马鸿宾狼狈逃回平凉城内。

8月21日,红二十五军冒着绵绵秋雨,沿着泾河南岸的泥泞公路,经花所镇急行军40余里,到达泾川县城以西10里多的王村镇。这时得知,敌三十五师二0八团在泾川以东之泾河沿岸封锁我军,迎面进行堵击;敌三十五师第一0五旅,也尾追而来。为摆脱敌人,军首长果断决定,部队暂离公路,南渡汭河作佯攻灵台态势,给敌造成我军急于“夺路入陕”的错觉,实则西去威逼崇信县城,继续切断西兰公路,进一步牵制敌人,并积极探听党中央和中央红军消息。

红军离开王村后南行,登上王母宫塬。王母宫塬北临泾河,南靠汭河,东去40里就是两河交汇处的泾川县城。泾河、汭河汇合处有一座王母宫石窟遗址。翻过王母宫西的中塬,陡峭的山坡底下便是汭河水。汭河是泾河的一条支流,当时正值雨季,河水上涨,滚滚浪涛拍击河面,部队渡河很困难。军政委吴焕先亲自在岸边指挥渡河,就在军直属机关分队过河时,山洪突然爆发,军部机关和直属部队及在塬上担任后卫部队的第二二三团被阻于汭河北岸。

正在这时,敌第三十五师一0四旅二0八团和骑兵团一部近千人,气势汹汹的由泾川方向扑来,向被洪水阻于塬上掌曲、羊圈洼、四坡村一带的后卫部队发动突然袭击。驻在掌曲塬头掩护渡河的红军二二三团三营,同敌人展开了激战。同时,红二十五军副军长徐海东立即指挥驻羊圈洼和四坡村的一、二营迅速投入战斗,支援三营阵地。敌人首次进攻受阻后,仗着人多势众,向红军阵地发起一次次进攻。在这危急关头,军政委吴焕先带领军部直属交通队和学生连150多人,从汭河北岸边的掌曲东坡、沈家坪两条羊肠小道拦腰截击敌人,切断了敌人的后路。战斗正在激烈进行时,红二十五军政委吴焕先不幸被敌人的子弹击中胸部,壮烈牺牲在前沿阵地上,时年28岁。在红二十五军前后夹击的有力打击下,敌人顿时混乱,纷纷溃散,最终被驱赶到一条烂泥沟里全部歼灭,敌团长马开基被击毙。

22日,阴雨连绵,山陡路滑,红二十五军官兵在郑家沟附近的宝盒子山安葬了政委吴焕先。吴焕先同志是鄂豫皖革命根据地早期领导人之一,是中共鄂豫陕省委和红二十五军的主要领导人。他的牺牲,是红二十五军的一个重大损失。随后,省委常委临时商定,由于程子华负伤未愈,徐海东兼任军政委和省委书记。


五、转战庆阳  挥师陕甘

四坡村战斗的胜利,使敌人暂时不敢向红二十五军逼近。为继续牵制和迷惑敌人,红二十五军于8月23日冒雨离开汭河川的郑家沟、百烟、龙王村一带,途经泾川太平乡的口家原,南渡黑河,向灵台方向挺进,沿途虚张声势,刷写大幅标语。但除以少数部队在灵台附近佯作“夺路入陕”之外,主力则回旋于灵台与崇信之间的上梁镇、梁原镇、赤城镇,华亭县的安口,陕西的陇县等地活动,并决定休整三天。敌人搞不清我军虚实,原以为这支疲惫之师在到达泾河两岸时,必然要流窜入陕,不想却掉头南下,进入灵台县境。敌人错误地认为:红二十五军为“扰乱之师,飘忽不定”。[10]

红二十五军所到之处,徐海东每天都派手枪团搜集报纸,访问客商,极力探寻有关红一、四方面军北上动向的消息。然而,因条件限制,又无电台联络,消息闭塞,红二十五军迟迟无法得到主力红军的情况。就在这时,敌情突变。敌第六师第十七旅、敌第三十五师、敌第五十一军第一一三师、敌第三军第十二师向红二十五军紧紧追来,形成夹击之势。面对这种严峻形势,中共鄂豫陕省委召开会议,研究分析敌情,认为一时难以获得中央红军的确实消息,部队大雨中不宜奔走,伤病员也难以安置,继续孤军作战无后方依托,而敌军日益逼近,极为不利。于是决定红二十五军挥师陕甘革命根据地,同刘志丹领导的陕甘红军会合。

省委会议之后,为避开灵台之敌,早日到达陕北,遂转向西进。27日,红二十五军离开灵台什字镇,分两路向西北方向前进。为迷惑敌人,以小部兵力攻打崇信县城,大部队向西前进,涉水过汭河,绕老爷山经平凉大寨原,从四十里铺再渡泾河,经华亭安口窑转向北进。31日,经平凉什字到达镇原新城。至此,红二十五军已截断敌西兰公路交通18天。

9月1日,红二十五军离开新城,沿庆阳西峰镇、赤城一线前进。3日,红二十五军渡过马莲河,到达合水县板桥一带。这时,敌三十五师马培清骑兵团和马奋英步兵团共六个营尾追而来,但红二十五军没有发觉。4日,红二十五军出发时,担任后卫的第二二五团第三营遭敌袭击,在徐海东指挥下,二二三团积极应战,战斗非常激烈。在战斗中,歼敌三四百人,红二十五军官兵亦伤亡200余人,第二二五团团长方炳仁壮烈牺牲。当晚,红二十五军宿于南山一带。

板桥战斗后,红二十五军分两路由南原向北经合水县城,沿子午岭之黄毛岭东进。敌人受到重创,也无力再追。所经之地均为高山峻岭,道路崎岖,人烟稀少,无粮可筹,部队处在严重的饥饿威胁之中,行进困难。最后全军断粮,陷入困境。在危急之中,恰遇一赶羊商贩,经多方工作,将其所赶四五百只羊全部买下。解决了部队的饥饿威胁。

7日,红二十五军到达庆阳县华池豹子川,中共鄂豫陕省委在此召开扩大会议。决定由程子华代理中共鄂豫陕省委书记兼红二十五军政治委员,徐海东任军长,戴季英任参谋长,郭述申任政治部主任。这时,全军总共3400余人。会后,部队作了关于进入陕甘革命根据地同陕甘红军会师的政治动员,要求部队讲究军容,遵守纪律,讲究礼节礼貌,虚心向苏区红军和人民学习。全军指战员得知进入苏区的消息,各个无比喜悦。会后,省委率领红二十五军继续北进。9日,红二十五军进至保安(志丹)县永宁山。15日,到达延川县永坪镇和红26军、27军胜利会师。至此,红二十五军胜利地完成长征,成为到达陕北革命根据地的第一支长征队伍。

1935年7月16日红二十五军离开鄂豫陕革命根据地,8月2日进入甘肃,9月7日离开甘肃,在甘肃境内活动了35天。在与中央红军长期失去联系的情况下, 中共鄂豫陕省委通观全局地分析斗争形势,独立自主、坚决果断地作出并执行了西征甘肃、北上陕北这一正确的战略决策。在一个多月时间里,西出秦岭,北过渭河,翻越六盘山,驰骋于陇东高原,截断西兰公路,直捣敌人后方。先后攻占两当、秦安、隆德三座县城,多次打退敌人的围追堵截,打乱敌人部署,终于胜利完成了战略性的转移,与陕甘红军胜利会师。长征途中,红二十五军大力开展群众工作,严格遵守群众纪律,正确执行党的民族政策,扩大了党和红军的影响,赢得了沿途各族人民的拥护和欢迎,得到了人民的支持和帮助。红二十五军先期到达陕甘革命根据地,有力配合了中央红军的北上行动,为迎接党中央和中央红军进入陕北,创造了有利的条件。


注:

[1] 徐海东:《会师陕北》载《三军大会师》,甘肃省军区党史资料征集办公室编,甘肃人民出版社,1987年2月第1版,第295页。

[2] 《中国工农红军第二十五军战史》,中国工农红军第二十五军战史编纂委员会编,解放军出版社,1990年2月第1版,第157页。

[3] 戴季英  韩先楚  刘震:《配合主力红军北上,先期到达陕北》载《红二十五军长征纪实》,芦振国  姜为民编,河南人民出版社,1986年8月第1版,第90页。

[4] 《中国工农红军第二十五军战史》,中国工农红军第二十五军战史编纂委员会编,解放军出版社,1990年2月第1版,第158页。

[5] 程子华:《程子华回忆录》,中央文献出版社,2995年5月第1版,第68页。

[6] 《中国工农红军第二十五军战史》,中国工农红军第二十五军战史编纂委员会编,解放军出版社,1990年2月第1版,第158页。

[7] 《红军长征史》,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科研部编著,辽宁人民出版社,1996年9月第1版,第368页。

[8] 《红军长征史》,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科研部编著,辽宁人民出版社,1996年9月第1版,第369页。

[9] 秦生:《红军长征在西北》,兰州大学出版社,1991年9月第1版,第25页。

[10] 《红军长征史》,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科研部编著,辽宁人民出版社,1996年9月第1版,第3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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